有很长一个阶段,我不吃蜂蜜。这与幼年时的一段恐怖记忆有关。
那是七十年代中期,父母都还在新疆支边,工作十分繁忙,每十天才能休息一天,称为大礼拜,有时还休不到。工作太忙,饮食自然将就,那时家里最有营养的东西就是蜂蜜。不知哪来的散蜜,装在空的水果罐头瓶里,口用纱布和塑料纸封住,放在案板下红砖搭成的隔档里。难得的,母亲把蜂蜜拿出来,用馒头片蘸着吃,那种香甜和黏腻,是少数与幸福相关的记忆。
后来某一天,母亲去拿罐头瓶时“呀”地惊叫起来,我赶紧凑过去看,只见罐头瓶口原本用橡皮筋固定的纱布和塑料纸松掉了,有一些蚂蚁沾在上面,打开盖子,瓶子里的景象更为惊人,一团团的蚂蚁淹死在半瓶蜂蜜里,令人恶心又恐惧,我一下子躲得老远,希望母亲赶快把瓶子连蜂蜜一起扔掉,可结果呢,母亲镇静地用勺子将蚂蚁的尸体抠掉,当然抠不干净啦,然后她也不管,就那么蘸着馒头吃起来,我吓的闭上眼睛,想象蚂蚁细小而坚硬的身躯在她齿间发出微弱的脆响和破裂,浑身不住发麻。自此,我不肯再碰蜂蜜,仿佛是它欠着许多生命的债。
二十多年后,我在省作协工作,白天要处理大量文稿,夜晚还要去南师大进修,压力很大,身体很差,长期伏案工作加上不爱运动,造成了严重便秘。母亲很担心我,极力怂恿我吃蜂蜜。那是我第一次听人说起老山蜂蜜。母亲总是去西康路一个店里购买,她说很多人都在那里买老山蜂蜜,本地产的,物美价廉。这时,童年的记忆已经不那么深刻,我又开始吃蜂蜜,但因为怕胖,时吃时不吃,总要母亲督促着(后来了解到,其实蜂蜜并不会致人发胖)。
过了半年,便秘症状有所改善,我开始相信蜂蜜的作用,每天都吃。又因为白发早生,开始吃黑芝麻粉,每天将温水、蜂蜜和芝麻粉调和,或与麦片粥同食,或涂在面包片上,既香又甜,口感非常好。这么几年吃下来,已不知便秘为何物。白发还仍然白着,码字为生很费脑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白发没有变黑,脸色却好许多,人家总说我不像是有心脏病和高血压的人,这或许也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
去年秋末,接触了老山中蜂蜜。以前暴走时也曾听东平介绍过,当时还蛮抵触的,价格要好几百呢,然而看见实物之后,真正应了那句话: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中蜂蜜是中华蜜蜂在高原地带野生酿造而成,仅仅外观性状就与一般蜂蜜不同,它几乎不是液体,而是半固态,有微细的颗粒感,颜色也比一般蜂蜜深的多。据说好蜂蜜不用多吃,一点点就够了。我用小勺挑起一些,含在口中仔细品味,那味道很复杂,决不是单纯的甜与软,反而有一种洇洇的苦,夹着些清爽而隐约的药香,然后才是甜,一种深沉的甜,仿佛爱过知情重的境界。虽是蜂蜜,却真有蜂胶的感觉呢。而徐徐下咽时,更美妙的体验发生了,我有顽固的咽炎,喉咙总有异物感,毛燥发痒,这中蜂蜜吞咽时,嗓子感觉一阵清凉通透,非常舒服,那天上午我居然没怎么咳嗽。此后,中蜂蜜成了我天天见的好友。
年底,我去云南和海南旅行,南方本来气温高,空气也比南京好许多,可是我的咽炎却再度发作,时轻时重很是磨人,当时后悔没带上中蜂蜜。回宁后赶紧吃起来,很快好了,加上平时注意保养,至今没有犯过。
不知不觉十几年,我已成为老山蜂蜜的忠实拥趸。尤其在参加过老山资源调查后,我更加确信:老山生态看的见,老山出品信得过。我也常向亲友推介老山蜂蜜,大都得到良好的反馈。有位师娘一生受便秘折磨,年过古稀还不得不忍受手术之苦,我买了蜂蜜、麦片、黑芝麻粉给她送去,嘱咐每天早上吃些,二三年来她早已摆脱困扰,倍感轻松,每次见到我都会提起并表示感谢。
美不自专,乐在分享,愿老山蜂蜜给更多人带去健康和快乐。
吃完蜂蜜后的瓶子,有些成了储物罐
老山中蜂蜜
中蜂蜜与一般蜂蜜从外观、口味到品质都有所不同
质地醇厚 口感独特 营养价值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