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王浆制品与妇女乳腺肿瘤的病例对照研究（摘要）

    主持单位：江苏省疾病控制中心

    联合单位：

    江苏省肿瘤医院、江苏省人民医院、鼓楼医院、解放军八一医院、南京军区总院、南京第一人民医院、江苏省中医院、中大医院、江苏省中西医结合医院等在宁的9家具有代表性的大医院

研究对象：

    病例组的研究对象是在医院就诊并经病理确诊的女性乳癌患者；对照组是选择与病例年龄相差不过2岁，生活地区、经济生活水平、职业等均相同或相近、与病例住院间隔不超过20天的住院病人或门诊病人。

研究内容：

    调查采用统一问卷，内容包括：

       1）  一般情况：年龄、文化程度、职业、户口、家庭收入情况；

       2）  个人情况：月经初潮年龄、月经周期、月经持续时间、绝经年龄、结婚年龄、怀孕次数、生育胎数、母乳喂养、避孕药服用情况、雌激素服用情况；

       3）  生活习惯：摄食甜食频率、动物性食品的量、保健品服用情况、蜂王浆的服用量；

       4）  乳腺癌的家族史、乳腺疾病史、胸透次数等。

   研究方法：

   采用回归性调查中的病例对照研究（1：1配对）方法。由调查人员按照调查表的内容询问调查对象，调查结果采用SAS软件进行统计分析以及进行配对logistic回归分析。

质量控制：

    在整个调查过程中严格质量控制，调查前邀请省内流行病学、肿瘤预防、食品卫生方面的专家讨论并确定本次的调查方案，使用统一的调查表格。调查人员有医疗卫生中专以上学历，熟悉所负责调查项目的技术要求，有一定的医疗卫生工作经验，调查前经过统一培训，确保质量合格。调查时耐心向调查对象说明，使其了解调查的目的及意义，在调查中能密切配合。调查的资料在调查完成后进行抽查，数据录入前再次对表格进行检查，然后由专业人员统一录入。

    研究结果：

        1）基本情况

       本次调查从2002年3月至2003年4月，共调查了符合要求的女性乳癌病例和对照300对，病例均从南京地区9所医院中收集，并严格控制对照的匹配条件，以保证病例与对照的可比性。

      病例组平均年龄为50.89±10.34岁，对照组平均年龄为50.87±10.62。经均衡性检验，病例和对照组在年龄、文化程度、职业、户口方面均无显著性差异（P>0.05）。病例组最小年龄30岁，最大年龄77岁。

    2）配对单因素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

       选择调查的因素中和乳腺癌可能有关联的因素，参与回归分析的有25个变量，根据logistic回归分析，按P<0.1的标准并结合OR值筛选出与女性乳癌相关的8个变量，包括结婚年龄、生育胎数、母乳喂养的时间、是否服用避孕药、甜食食用频率、动物性食品用量、乳腺疾病史、目前月平均收入。

    3） 配对多因素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

     根据单因素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筛选出的与乳腺癌发生有关的6个变量做多因素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按P<0.1并结合OR值筛选，生育胎数、是否服用避孕药、乳腺疾病史与乳腺癌的发生呈正相关，结婚年龄、母乳喂养的时间与乳腺癌的发生呈负相关。

    5） 本次列入研究的保健品及滋补品有蜂王浆、蛇粉、褪黑素、补硒、补钙、补铁制品、银杏类产品、益生菌等10类，并将服用时间、频次、剂型等加以研究，目前的研究结果显示，乳腺癌的发生与服用保健品及蜂王浆没有关联，故认为蜂王浆制品等保健品不影响乳腺肿瘤的发生。

讨论：

病例对照研究方法是分析流行病学的重要方法，主要用于探索疾病的危险因素，能客观地收集对象的暴露情况。国内外诸多学者用病例对照的方法研究肿瘤的危险因素，如王启俊等人“中国城市居民乳腺癌危险因素的研究”。由此可见，本次研究采用的现场调查和数据处理方法都是该类研究中的一种先进方法。

国内外的学者曾做了大量乳腺癌危险因素的研究，虽然已经筛选了一些危险因素，但确切的结论尚未出来。北京、天津、上海、武汉、广州、重庆6城市的研究结果表明，共同的危险因素有文化程度高、体质指数大、蛋奶摄入量高、精神压抑、乳腺及生殖系统疾病史、结婚年龄迟、有痛经、少哺乳。本次研究的结果表明，生育胎数、服用避孕药、乳腺疾病史会增加乳腺癌的危险性。本次列入研究的其他因素如服用蜂王浆等保健品对乳腺癌的发生没有影响。

国内外学者做的许多研究表明，饮食方式与乳腺癌有关联，主要是动物性食物。乳腺癌在西方发达国家如美国、加拿大的发病率很高，每8－9个妇女就有一个可能患上乳腺癌。近年国外研究指出，饮食习惯的改变，尤其是脂肪摄入量高，可以引起人体内环境的变化，特别是内分泌的改变，延长雌激素对乳腺上皮细胞的刺激，增加乳腺癌的危险性。但服用保健品是否对乳腺癌产生任何影响过去没有报道。服用保健品是本次研究的重要内容，研究的保健品包括了蜂王浆等10种保健品。研究的资料显示，虽然病例组有127人服用各类保健品，对照组118人服用各类保健品，病例组和对照组各有65人服用了蜂王浆，但经过统计学的处理，对乳腺癌的发生没有产生有利或不利的影响。同时也对进食甜食频率进行了研究，结果也没有产生影响。（原文及参考文献备索。）

相关资料

1.       乳腺病专家、江苏省肿瘤分会主任、主任医师  朱继荣：

“远离乳癌”，健康一生

乳腺癌是妇女最常见的恶性肿瘤病之一，全世界每年约有120万妇女发生乳腺癌，50多万妇女死于此病。20世纪90年代以来，亚洲地区乳腺癌发病率有明显增长趋势，世界各地乳腺癌发病率均以5%－20%的速度上升。我国北京、上海、天津及沿海地区比内陆地区高。据报导上海市发病率居全国之首，占女性恶性肿瘤第一位。其发病率已超过40/10万，目前以每年3%的速度递增。

任何女性都有可能患上乳腺癌，而目前仍没有成功的方法可以预防乳腺癌。尽早发现是对抗乳腺癌的重要的一步。及早发现不仅可以大大地提高治愈率，而且可以减少切除乳房的机率，把对患者的影响降到最低，但目前更多妇女由于种种原因不能得到及时普查，更不知道如何自我检查，耽误了最好的治疗时机。

今年10月30日卫生部委托中国癌症基金会制定“中国癌症控制规划”与九大肿瘤筛查及早诊早治技术方案，以指导乳腺癌的预防与治疗。我被邀请参加了会议。到会专家对中国女性发病高危因素和病因学进行了深入探讨。乳腺癌是一种多因素引起的疾病，许多高危险因素与雌激素暴露时间长有关，如行经期长而初潮期早、绝经晚、晚生育、未哺乳等。绝经后肥胖使乳腺癌发病危险增加50%，可能是由于血清雌水平升高引起。绝经前肥胖可能由于引起排卵停止及孕激素水平降低，使乳腺癌发病危险略有下降，但由于绝经期肥胖常常延续至绝经后，因此终生乳腺癌发病危险还是升高的。

关于蜂王浆制品与妇女乳腺肿瘤是否有直接关系，南京老山药业股份有限公司委托南京师范大学及江苏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做了蜂王浆制品的激素含量测定及分析，其雌激素含量仅1ng/g，远远低于能够引起生理作用的剂量5mg，应该讲是安全的。江苏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对南京地区九所三级医院300对女性综合因素进行了分析，乳腺癌危险因素、服用蜂王浆和对照组，经统计学处理，对乳腺癌的发生没有产生有利或不利影响。今年7月31日，南京市科技局主持了上述研究鉴定会，到会专家一致同意上述结论，认定蜂王浆是一种安全的保健品。一个企业主动请有关部门对其产品作出科学结论，是一种诚信于民的企业。我们对他负责的态度深受感动。

我作为一名从事乳腺工作40余年的医师，我认为为肯定一切、否定一切均不是实事求是。正常女性服用蜂王浆有提高免疫功能、可改善睡眠、帮助消化、减少感冒的作用，对防治一些疾病有好处，可以大胆服用。对少部分乳腺丧生较明显和有局部瘤化的女性，我个人意见是慎重服用。对雌激素较高（ER、PR）、阳性乳腺癌病人禁止服用。对雌激素较低，乳腺癌病人可以服用蜂王浆制品，对乳腺癌治疗康复有效。让女性“远离乳腺癌”，健康一生！

2003年11月26日

2.       江苏省中医药研究院的徐荷芬主任工程师的临床验证

江苏省中西医结合医院的徐荷芬主任医师在长期的临床实践中，用老山蜂王浆冻干粉辅助治疗过365例经手术、化疗和放疗后的中晚期肿瘤病人，结果精神好转者为343例（占93.9%），食欲增加者317例（占86.8%），睡眠好转者310例（占84.9%），还发现了服用蜂王浆冻干粉能减轻化疗和放疗的毒副作用、延长患者生存期的现象。

3.肿瘤流行病学专家丁建华的因果推断

   肿瘤流行病学专家丁建华研究员，依照肿瘤病因学因果推断的几大原则，论证了蜂王浆与乳腺癌无关系的观点：

其一，就二者“联系的强度”而论，只有当相对危险度达到5时，因果关系成立可能性才较大，而上述研究表明，二者联系的相对危险度仅为1，说明二者根本不存在病因学上的因果关系。

其二，“从联系的一致性”来看，世界上食用蜂王浆最多的国家是日本，而国内食用蜂王浆最多的城市是南京，但日本女性的乳腺癌发病率仅为美国的1/3，南京乳腺癌的发病率也远远低于京、津、沪和广州。

其三，就“计量－效应关系”来说，研究也并未发现服用蜂王浆时间越长和剂量越多，女性患乳腺癌危险性越大的结果。

其四，从“生物效应的可能性”推论，蜂王浆中的雌二醇和睾酮的含量，仅分别相当于能够引起人体生理作用剂量的1/5000000和1/40000000。显而易见，这样的“痕量”是绝不可能会对人体产生副作用的。

其五，从“研究结果的符合性”上来分析，即经实验检测出的蜂王浆中性激素含量为“痕量”的结果，与人群流行病学调查表明二者无关的结论相符合，从而证实了服用蜂王浆，并不会增加女性患乳腺癌危险的论断。

3.       迄今还没有发现一篇权威性科研论文认为蜂王浆与乳腺癌之间有任何关系。

4.       蜂王浆能提高免疫功能，这早就被实践所证实；国外也有科研论文以实验证明蜂王浆能够提高细胞免疫功能，而细胞免疫功能的增强是减少肿瘤发生的重要因素之一。

5.       日本医学博士森下进一认为，蜂王浆具有出色的净血作用和提高自然治愈力的作用，从而具有惊人的防癌性。